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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梁小姐这身衣服也好看。”应太太的声音传来，“这是秋季新款吧，我妹妹也定了，说要半个月才能拿到货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头很快被别人接上，“梁小姐是明星，穿着效果好，品牌方当然赶新鲜的送，咱们普通消费者哪能b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芝华听不惯恭维话，百爪挠心的痒，更学不会怎样与恭维话打太极，捧着茶小口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止啊，梁小姐有戏曲功底，身段b那些nV明星好多了。”应太太还在夸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也是这么聊到芝华的出身，闲谈变成起哄，芝华被赶鸭子上架，扯着吃了甜点的嗓子，g瘪地唱着牡丹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梁小姐随便唱了几句，真是好听，我回去还自己学了唱。”应太太捂嘴笑，肩膀跟着抖，手腕上挂的金镯子来回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芝华听得郁气，不美好的记忆压回来，倔着装聋作哑，不肯抬头答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唱几句听听看。”不休止的nV人声里，横cHa进一道男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声被顷刻浇灭，煮茶的水正沸腾，咕噜噜闷在壶里炸响。黎太太不得不再次出面打圆场，冲着程濡洱说话，手却搭在芝华的小臂上，“老四你可饶了应太太吧，她哪会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学了几句吗？”程濡洱浑不在乎，仍是言谈自若，“唱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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