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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是我阿嬷,一位是我妈妈。
妈妈。是了,尤其是她。
算命师的形容有些偏误。
与其说是机长不如说是AT立场。
她不只把她与她以外的人划出了界线,也帮我与我以外的人划出界线。
并不是说她不是一个无私的人,虽然还没有到这种程度,她对待外人相当的大方,却对身边的人相当的凶狠。
我认为她是一个苛薄的人。苛薄的对待自己的人。
难以忘怀,在国小的时候,家政老师出了一项作业,用冰bAng棍自由创作出一样物品。我当然跃跃yu试,十分兴奋,和朋友们吱吱喳喳天马行空的讨论,并无过多的思虑,也无过剩的自疑,有的只是想将自己心中的想象在现实中实现,是我至今仍不断回首却难以再次实现的过去。
只是也有不想实现却不自觉一遍又一遍想起的的回忆。
难以忘怀,我带着材料回家,在书桌前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,妈妈走过来,将一大叠,参考书、考试卷、评量,一GU脑的塞满桌面任何一块空缺。
「该念书了吧?」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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