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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迹啊,六戒竟然没问叶小川借钱,如熊掌一般的大手在叶小川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几下。
叫道:“小川兄弟,两年不见,看来你伤势好的差不多了,当初听说你经脉尽断,洒家还为了担心了好久呢,看来玄婴的手段不一...手段不一般啊,连经脉尽断都能治好!”
叶小川奇道:“你知道我在玄婴这儿治伤?”
六戒笑道:“这件事天下间还有谁不知道吗?咿,你抱着一块大石头干什么?”
好兄弟多年不见,自然免不了一阵唏嘘,叶小川将那块挖出来的石头往地上一丢,坐在石头上开始与两个好兄弟叙旧。
原来这两年,六戒根本就没回山泉寺,他与他的师父都是在迦叶寺挂单的。
迦叶寺纪律严禁,一天两顿斋饭,没一点油水,所以六戒与戒色这两个家伙,经常手拉手结伴出来打牙祭,祭五脏庙。
今天弄了七八只叫花鸡,开了一坛子陈年女儿红,兄弟俩准备好好补补,才开吃就遇到了叶小川。
这两年叶小川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,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,就询问戒色这个包打听。
兄弟三人一边喝酒一边长谈,渐渐的,叶小川将这两年来人间发生的事情了解个大概。
没有什么大的变故,正道与魔教没有开战,苍云门也没有对玄天宗发难,魔教弟子最近在中土几乎绝迹,中土安静的就像是一滩死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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