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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顾知行瞥了一眼，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，然後阖上书本，把它放回原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什麽都没有说，什麽也没有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，他依然可以一个人睡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喜欢，从来不是为了交换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只要喜欢过，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夜sE温柔，他靠在沙发上，打开笔电，开始处理新的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萤幕的光映在他的眼睛里，乾净而明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他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谁能真正占据，但每个靠近过的人，都被他好好记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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