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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转过脸,满身的泥污露水,乌发湿透贴在耳侧,一张俊秀的脸被雨水冻的苍白,抬头,漆黑的眸子看向了谢无炽。
“谢无耻……兄弟,伞还你,我现在可能要跟你一起过日子了。”
谢无炽抬了下眉:“深更半夜,你从周家庄过来的?我没记错,离这儿有三十里路。”
“玛德,遇到点事,一言难尽!”时书显然有疯狂吐槽的趋势。
一高一矮两道身影,谢无炽侧头,左边石板上还躺了条大黄狗,体力用尽“呼哧呼哧”疯狂喘气,舌头拖在地上。
主宠尽显狼狈,
谢无炽收回目光,将门扉推开了些,垂下的视线,像从时书贴身湿衣上舔过去。
他嗓音低哑:“进来,你浑身都湿透了。”
僧道院落的厢房十分简朴,一张大炕铺着棉絮,炕上一只矮脚小桌,靠墙一方陈旧古朴的八仙桌。
衣装箱奁堆放在炕尾,整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,不染灰尘,虽然简单,但一眼能看出居住的人有洁癖和强迫症,一丝一毫的杂物也没有。
桌上放了本书,灯油烧到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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