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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哥的父亲就是死于丰鹿鸣凤司之手,所以特意来看你。”楚恒说。
裴文卿:“那些人嗜杀,你没被抓住太好了,否则皮给你剐一层,什么刑具都上,把你从活人折磨成死人。”
时书霎时想起来:“你父亲——”
裴文卿神色又有郁色,他这病骨,便是父亲冤死怄气怄出来的。时书连忙拍他肩,无言地安慰。
裴文卿:“不用,我心里都明白。”
楚恒相比更开朗:“书哥,你能教我怎么逃命吗?我愿意拜你为师。”
时书:“不用拜师,直接教你。但我现在身上很疼,只能指导,不能示范。”
真示范,谢无炽回来又要开嘲讽,说他命大了。
他俩走到一片空地上,跑步。裴文卿沉默了,他端着小板凳,坐旁边看这两位跑,脸上有真情实感的笑意。
上午时辰过去,二人都告辞离去了,但约定了很快又来。
时书送他们走,谢无炽的身影从不远处出现,十分醒目的淡蓝色衣袍,挺拔如玉山的身姿,走路不紧不慢,眉间似有思索之态。他穿过桃花树林过来,停在时书跟前,手里拎了只装好的食盒。
谢无炽:“给你带了饭,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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